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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延繼上週芬蘭設計師Ikka的討論,包括巴西拾荒和棉工業對水資源的消耗,我們要寫一篇約千字的感想。

 

   巴西由於高度的資源回收率(ex鈻90﹪),使其拾荒政策被視為成功典範,巴西也成為世界拾荒者的精神本營。不過巴西的成功能否複製,我抱相當的懷疑,因為巴西的成功來自它無法逃避高比例的拾荒人口以及大面積的垃圾堆置範圍,對他們來說是用問題解決問題的雙贏效果,但之於其他國家,這兩個問題沒有大到可以用政策面對。再者巴西的拾荒人口來自大量的失業者,這些人除沒有工作及較為貧窮之外,在生理心理都算正常,我之所以這麼說的原因,是因為台灣的拾荒人口問題與巴西截然不同,台灣還有引進外勞的空間,表示失業問題並不算太嚴重,我們的拾荒者很多伴隨著精神或智能問題,被家人遺棄的老年人或弱智子女,缺乏基本與人群溝通能力是很常見的特徵,他們的拾荒也不全然是像巴西的資源回收,他們不完全知道以此營利來維持經濟,而是出於精神上的收集癖或居住食物需求。這些人難以如巴西拾荒者來組織和協助,在其他國家或許沒有像巴西那麼的嚴重的垃圾污染和拾荒者比例,但相對較巴西所面對的複雜。

   Why design? 這是我最難以理解的部分,即使不單看台灣的拾荒問題,相對於政策制度解決方式的高度來看,設計投入於這個問題的效力無疑不是最有效的,或許包裝設計或產品設計可以減少資源回收的問題,但拾荒者不可能因此根絕,他們形成的問題本質跟垃圾資源回收沒有絕對的關係,建立更佳的資源回收體系反而可能影響他們僅有的生計,因此更佳的社福制度更加重要。以工業設計的角度,所能解決的問題更加末端,但改善拾荒者在生活及工作條件是容易的,如減少他們在拾荒工作曝露在高度感染環境下,可以提供防護性裝具以及資源載具,但這建立在他們能夠且願意的前提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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